文学源于生活,高于生活――读莫言《我是讲故事的人》演讲感言 ( T& |; r, I0 `. {: g2 g . B3 F6 E" w$ M" _# K; U8 S1 ? 握笔写作已经有20多年了,虽说在报刊和杂志上发表了新闻、评论、随笔、散文、小小说等多种文体,发表和撰写的文章也有数千篇,甚至我还不知天高地厚写了篇“思尽人生酸辣,写遍人生感悟”的狂文,但我一直对文学怀有一种仰视和敬畏的心态,在我心中文学是高雅的、神圣的殿堂,不是我等凡人欲能搬弄的。自从莫言获得了诺贝尔奖后,读了他的不少作品,尤其是他在瑞典学院《我是讲故事的人》的演讲,使我对文学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认知,对“文学来源于生活,高于生活”有了一知半解。 ( s% m. D! G! ?9 V) g / n3 \5 P7 n8 ^0 r0 w 对于莫言《我是讲故事的人》的演讲,在社会上评价也有不同的声音,有人说莫言那篇获奖感言就像一篇小学生的作文,说这话的人,一定是莫言在演讲的开头用了“几件事”的原故,如:我记忆最早的一件事;我记忆中最痛苦的一件事;我记得最深刻的一件事;我最后悔的一件事。莫言说的几件事只是演讲的引文,与小学生“记我最有意义的一件事”命题作文岂能相提并论。更多的人是发出了赞扬声,莫言的演讲没有华丽的辞藻来感染听众,但他以朴素的真情,用智慧和真诚的流露赢得了众人的掌声和鲜花。读了莫言的获奖感言,我以为,他将文学来源于生活,高于生活,以自身写作的实践解读得淋漓尽致,清清白白。 7 n. \; ^- G. u: k! ~ ( J- I7 X; p; a) F% D- r& D
莫言不愧为是最能讲故事的人,且是一个最有天才讲故事的人。莫言说:“我自己的故事,起初就是我的亲身经历,譬如《枯河》中那个受痛打的孩子,譬如《透红的红萝卜》中那个自始至终一言不发的孩子。我的确曾因为干过一件错事而受到父亲的痛打,我也的确曾在桥梁工地上为铁匠师傅拉过风箱。当然,个人的经历无论多么奇特也不能原封不动地写进小说,小说必须虚构,必须想象。”相信每一个人读了莫言这段文字都会有收获和启迪的,文学创作必须写自己最熟悉的东西,只有写自己最熟悉的,创作时才会得心应手,左右逢源,妙笔生辉,写最熟悉的不妨从自己写起,这是莫言的经验,也是莫言的教诲。8 d( [( c7 b: m
. b' a' L6 X3 s& ] e" V 莫言在演讲中这样说:“自己的故事总是有限的,讲完了自己的故事,就必须讲他人的故事,于是,我的亲人们的故事,我的村人们的故事,以及我从老人们口中听到的故事和祖先们的故事,就像听到集合令的士兵一样,从我的记忆深处涌出来。我的爷爷、奶奶、父亲、母亲、哥哥、姐姐、姑姑、叔叔、妻子、女儿,都在我作品里出现过,还有很多我们高密东北老乡的乡亲,也都在我的小说里露过面。我最新的小说《蛙》中,就出现了我姑姑的形象。当然,我对他们,都进行了文学化的处理,使他们超越了他们自身,成为文学中的人物。”此番话语,我在莫言的散文集里曾多次读到,莫言是真诚的、朴实的,他毫不保留将自己的写作经验贡献给了读者和世人。 3 o/ ]& _: I! M3 O2 Y0 K n$ X w/ J) ^3 U1 J0 o3 N" d+ q& f' G
莫言是最精明的作家,也是最有智慧的作家,在他的脑海里有取之不尽的素材,写不完的人物,自己写完了,又写身边的人,有了这样的写作思维方式,就有了写不完的素材,他生活了20年的红高粱地成了他文学创作素材的宝藏。有人说,莫言的小说都是从高密东北乡这条破麻袋里摸出来的。对此,莫言报之一笑,他说“这条破麻袋,可真是好宝贝,狠狠一摸,摸出部长篇,轻轻一摸,摸出部中篇,伸进一个指头,拈出几个短篇。”我想,莫言的作品之所以能受到读者们的青睐,与他这种浓浓的思乡之情是有直接关系的,莫言的作品有“原型”,达“地气”,呈现出活龙活现之感,不是无中生有,不是胡思乱想,更不是东拉西凑,无病呻吟。* n6 ~ L3 A8 F! ^0 B